第34章 太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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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柔,按你這話說太子怕是對你有意了。”王氏笑著對舒婉柔道。
“真的?娘,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太子妃了?”舒婉柔臉上浮上一抹喜色。
“我的傻孩子,你娘還能騙你不成?你幾次入宮都能撞見太子,哪有那麽巧的事?況且你不是說太子殿下還誇過你美貌聰慧?”說到著王氏心中也是更加篤定。
舒婉柔聽到王氏的話也是喜不自禁,雖然自家也是高門,但是若能嫁給太子做太子妃,那以後便是皇後了。就算過兩年她去選秀最多也不過是四妃之一了,況且皇上已經老了,而太子正當年,長的也很是英俊,若是能嫁給太子,那可是最好不過了。
“娘。”舒婉柔興奮地抱住了王氏的手臂,靠在了王氏的肩膀上。
“放心,你娘我一定會為你挑個如意郎君的。”王氏笑著拍了拍舒婉柔的手。
“娘對我最好了。”舒婉柔摟著王氏道。
半響,舒婉柔又突然道:“對了娘,住在家裏的那個裴公子怎麽辦?”
“自然是趕緊斷幹凈,我本就不同意你與他來往,他不過是個窮酸書生,借住在我家,就算他一舉考中,也只能當個七八品的小官。”王氏指責道。
舒婉柔不高興地撅撅嘴,道:“可是裴公子他相貌英俊不凡,又才華橫溢,對女兒又頗為殷勤,女兒……”
“糊塗!”舒婉柔還沒說完就被王氏打斷:“相貌英俊不凡有什麽用?況且太子也是個翩翩公子。才華橫溢是不錯,但就算他高中狀元又有你爹扶持和天子賞識,將來能坐到你爹這個位置就很難得了,等他到了這個位置你就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了,哪能比得上太子妃甚至是皇後?”
王氏頓了頓,緩和了一下語氣又道:“讓你嫁給太子是為你好,能得太子青眼那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,太子本身就已經對你有意,你嫁過去,就算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也不會委屈了你,我和你爹都在京城,自然也會互著你的。”
舒婉柔徹底被王氏說通,“娘說的對,我都聽娘的。”
王氏臉上這才又有了笑意:“這才對。行了,天也晚了,你先回去吧,早點睡。”
“知道了娘,那女兒就先告退了。”舒婉柔松開王氏道。
“去吧。”
說曹操曹操到,第二天皇後就單獨召王氏和舒婉柔進宮了。舒婉柔喜的團團轉,在屋裏挑首飾衣裳,總覺得不滿意。
王氏來的時候舒婉柔還沒有梳妝打扮好,“怎麽回事?怎麽還沒有給小姐打扮好?馬上就要進宮了。”王氏斥責墨蘭道。
“夫人恕罪,奴婢這就為小姐梳妝打扮。”墨蘭連忙道。
“母親,你看我穿那件好?”舒婉柔跑過來手上還拿著兩件衣裳在身上比劃著。
“站著我看看。”王氏見狀道。
“這件好,這件鮮亮。”王氏指著左邊那件道。
“會不會太花了?”舒婉柔猶豫道。
“哎呀,小姑娘家家的,穿鮮亮點好。快去快去,要來不及了。”王氏催促著又對墨蘭道:“快幫你家小姐穿好。”
等舒婉柔終於梳妝好,兩人才出門。
“娘,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能成?”舒婉柔坐在馬車裏心中還是有些忐忑。
“你把心放肚子裏,皇後娘娘是太子的親娘,太子又對你又意。那舒婉凝比你還年長幾個月,也未訂親,這次不召舒婉凝單單召你,你說呢?”王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。
“那依娘的意思是這事十有八|九是成了?”舒婉柔欣喜道。
“那當然,不過你待會兒在皇後娘娘面前可得端住了,別露餡了知道嗎?”王氏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。
“放心吧娘,這點我有分寸著呢,這麽多年才女名頭也不是白得的。”說到擅長的地方舒婉柔頓時就有些嘚瑟道。
“有分寸就好。”
“夫人,到了。”外面傳來婢女的聲音。
王氏和舒婉柔剛下馬車就見一個宮女迎面走了過來,對她們行了個禮道:“舒夫人,舒小姐,皇後娘娘派奴婢來迎二位。”
“有勞皇後娘娘了。”王氏頷首道。
“夫人、小姐請跟我來。”宮女說著在前面帶路道。
“參見皇後娘娘,皇後娘娘萬安。”王氏和舒婉柔一同道。
“快請起,快請起。”皇後端坐上坐笑道:“二位快請坐。”
“謝皇後娘娘。”兩人又道。
待二人坐定,皇後才又道:“這位便是夫人家的小姐吧?聽說是京城裏處了名的才女呢,果然明不虛傳,是個可人兒。”
“皇後娘娘謬讚了,小女愧不敢當。”舒婉柔低頭作羞澀狀。
“有什麽不敢當的,我可是聽苒嬪說了。舒家小女兒啊詩詞一絕,連她都甘拜下風呢。”皇後又道。
“葉姐姐是太傅之女,自幼由太傅親自教導,臣女哪能和葉姐姐相比。”舒婉柔臉微微犯紅。
“還是太過謙虛了。”皇後道。“今日讓你們進宮其實也沒什麽事,不過是我整日呆在宮中難免有些無聊,就像讓你們來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娘娘,太子殿下到了。”一宮女走進來通報道。
“快讓他進來。”皇後面帶喜色道,像是想起了還有王氏和舒婉柔,又道:“瞧我這記性,竟忘了今日也叫了太子來。”
“母後這話是說兒臣不該來了。”太子走進來笑道:“給母後請安。”
“是母後說錯了,這兩位是丞相府夫人和小姐。”
王氏和舒婉柔連忙起身道:“參見太子殿下。”
“夫人免禮。”太子道。
“太子,你來的正好,舒小姐鮮少進宮,你帶她去外面逛逛,留她母親在這裏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這……母後……”太子猶豫道。
皇後仿佛沒看見太子的猶豫,依舊笑著道:“快去啊,別怠慢了舒小姐。”
“是,母後。”太子應道。
“舒小姐也去吧,讓你太子哥哥帶你在宮裏好好逛逛。”皇後又對舒婉柔道。
“那臣女就多謝皇後娘娘、多謝太子殿下了”舒婉柔起身道。
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皇後的宮殿。
舒婉柔在太子身後默默的走著,剛像開口,就聽前面的太子道:“舒小姐,又見面了。”
舒婉柔臉微微泛紅,道:“難為太子殿下還記得臣女,臣女真是受寵若驚。”
太子笑道:“像姑娘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讓我想不記得也難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謬讚了,不過是多讀了幾本書,比不上太子殿下的學識淵博。”舒婉柔柔聲道。
又走了幾步,舒婉柔道:“太子殿下若是有要事,便先行離去吧,臣女自己逛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要事也比不上陪舒小姐呀,能陪舒小姐逛皇宮是京城多少世家公子夢寐以求的。”太子裝飾調侃道。
舒婉柔面上露出羞惱之色道:“太子殿下莫要胡說。”
太子見美人惱怒,連忙道:“是本殿下失言了,舒小姐莫要氣惱。”又道:“舒小姐是風雅之人,想必也喜歡雅致之處,前面有一竹林,甚是清幽,我帶舒小姐前去?”
“既然有如此妙地自然是要去的,有勞太子殿下了。”
眼見走到竹林跟前了,舒婉柔突然腳下一崴朝一邊倒去,太子見狀連忙一手拉住舒婉柔一手攬住舒婉柔的腰,舒婉柔瞬間就落入了太子懷中。
舒婉柔趴在太子懷裏,雙手撐在太子胸前,臉上一片緋紅,讓低頭看向舒婉柔的太子不由一楞,情不自禁的握上自己胸前的一只手。
舒婉柔一驚,擡頭看向太子,雙眼含著霧氣,雙唇似張非張,“太子殿下快放開臣女。”說完還輕輕掙了掙被太子握住了手。
“啊?是我冒犯了。”太子趕緊松手道,卻見舒婉柔面色痛苦又要往一邊倒去,又連忙扶住道:“舒小姐,沒事吧?”
舒婉柔皺眉道:“我腳好像崴了,一用力就疼。”
他們出來也沒有帶宮女,太子無法,只得一把把舒婉柔橫抱起,惹得舒婉柔一聲驚呼:“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麽?”
“前面有個涼亭,我抱你過去休息休息。”太子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舒婉柔,只見少女卷縮在自己懷裏,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襟,臉上有些慌亂。
舒婉柔不安的開口道:“太子殿下快放我下來吧,被人看見了不好。”
“放心吧,我看過了,附近沒人。”太子道。
舒婉柔低頭道:“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。”
太子把走進涼亭把舒婉柔放在涼亭裏的凳子上,自己也在另一邊的凳子上坐下道:“先在這坐一會兒,等待會兒你能走了,再回去。”
皇後宮裏,皇後和王氏還在閑聊,王氏道:“天色也不早了,太子殿下和婉柔怎麽還沒回來。”
皇後笑道:“不必擔心,有太子在呢,出不了什麽事,許是兩個孩子一見如故,多聊了兩句。”
“皇後娘娘說的是。”王氏也笑道。
話音剛落,就見太子和舒婉柔走了進來,“皇後娘娘萬安。”舒婉柔行禮道。
“好孩子,快起來。”皇後笑道:“剛和你母親說起你們倆呢,這就回來了。”
太子見狀也連忙去扶:“你腳還疼著,小心點。”
舒婉柔低頭道:“多謝太子殿下。”
皇後看著兩人眼裏盡是滿意,王氏卻緊張道:“婉柔,腳怎麽了?”
舒婉柔輕聲道:“方才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,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了。”
這話皇後自然也聽到了,有些責備地對太子道:“怎麽不照顧好你舒家妹妹,怎麽還把腳給崴了,來人,快扶舒姑娘去上藥。”
“多謝皇後娘娘,我已經沒什麽大礙了。”舒婉柔連忙道。
“那怎麽行,必須上藥。”皇後讚同道。
舒婉柔也只好被宮女扶去偏殿上藥。等舒婉柔再次回來王氏也起身道:“時辰也不早了,皇後娘娘,臣婦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是不早了,太子,去送送舒夫人和舒小姐”皇後道。
舒府。
王氏心疼的看著舒婉柔紅腫的腳踝,“怎麽這麽不小心,逛和皇宮怎麽還能把腳給崴了?”
“娘沒事的,我就去故意崴的。”舒婉柔看著紅腫的腳踝淡淡道,仿佛崴的不是自己的腳。
“故意崴的?”王氏驚訝道。
“對呀,出去隨便逛逛皇宮和我太子能有什麽大進展,我這一崴,太子殿下馬上就心疼我了,還抱我去涼亭休息,後來扶我回皇後宮裏一路上都沒松過手,後來還親自送我們出宮,誰能有我們這麽大面子。”
“說的也是,看你在皇後宮裏行禮的時候,太子緊張的跟什麽似的。”王氏回想起來笑道。
轉而又心疼道:“可是你這對自己也太狠了,腳還疼嗎?”
舒婉柔笑道:“娘,不疼,皇後娘娘的藥很管用。”
“那娘就先回去了,你晚上好好休息,這幾日就躺在床上靜養著,過兩日就好了。”王氏道。
“嗯,娘放心吧。”舒婉柔點頭道。
王氏拍了拍舒婉柔的手,嘆了口氣,出去了。
……
“小姐,聽說今日皇後召夫人和二小姐進宮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?”舒婉凝對著燈,繡著手上的一副繡品。
“小姐,您就不擔心?皇後召夫人和二小姐進宮,卻單單沒召你。”知秋有些擔憂道。
“有什麽可擔心的,是你的就是你的,跑不了,不是你的你巴巴的湊上去也沒用。”舒婉凝繡完最後一針,道:“行了,早點睡吧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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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?娘,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太子妃了?”舒婉柔臉上浮上一抹喜色。
“我的傻孩子,你娘還能騙你不成?你幾次入宮都能撞見太子,哪有那麽巧的事?況且你不是說太子殿下還誇過你美貌聰慧?”說到著王氏心中也是更加篤定。
舒婉柔聽到王氏的話也是喜不自禁,雖然自家也是高門,但是若能嫁給太子做太子妃,那以後便是皇後了。就算過兩年她去選秀最多也不過是四妃之一了,況且皇上已經老了,而太子正當年,長的也很是英俊,若是能嫁給太子,那可是最好不過了。
“娘。”舒婉柔興奮地抱住了王氏的手臂,靠在了王氏的肩膀上。
“放心,你娘我一定會為你挑個如意郎君的。”王氏笑著拍了拍舒婉柔的手。
“娘對我最好了。”舒婉柔摟著王氏道。
半響,舒婉柔又突然道:“對了娘,住在家裏的那個裴公子怎麽辦?”
“自然是趕緊斷幹凈,我本就不同意你與他來往,他不過是個窮酸書生,借住在我家,就算他一舉考中,也只能當個七八品的小官。”王氏指責道。
舒婉柔不高興地撅撅嘴,道:“可是裴公子他相貌英俊不凡,又才華橫溢,對女兒又頗為殷勤,女兒……”
“糊塗!”舒婉柔還沒說完就被王氏打斷:“相貌英俊不凡有什麽用?況且太子也是個翩翩公子。才華橫溢是不錯,但就算他高中狀元又有你爹扶持和天子賞識,將來能坐到你爹這個位置就很難得了,等他到了這個位置你就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了,哪能比得上太子妃甚至是皇後?”
王氏頓了頓,緩和了一下語氣又道:“讓你嫁給太子是為你好,能得太子青眼那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,太子本身就已經對你有意,你嫁過去,就算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也不會委屈了你,我和你爹都在京城,自然也會互著你的。”
舒婉柔徹底被王氏說通,“娘說的對,我都聽娘的。”
王氏臉上這才又有了笑意:“這才對。行了,天也晚了,你先回去吧,早點睡。”
“知道了娘,那女兒就先告退了。”舒婉柔松開王氏道。
“去吧。”
說曹操曹操到,第二天皇後就單獨召王氏和舒婉柔進宮了。舒婉柔喜的團團轉,在屋裏挑首飾衣裳,總覺得不滿意。
王氏來的時候舒婉柔還沒有梳妝打扮好,“怎麽回事?怎麽還沒有給小姐打扮好?馬上就要進宮了。”王氏斥責墨蘭道。
“夫人恕罪,奴婢這就為小姐梳妝打扮。”墨蘭連忙道。
“母親,你看我穿那件好?”舒婉柔跑過來手上還拿著兩件衣裳在身上比劃著。
“站著我看看。”王氏見狀道。
“這件好,這件鮮亮。”王氏指著左邊那件道。
“會不會太花了?”舒婉柔猶豫道。
“哎呀,小姑娘家家的,穿鮮亮點好。快去快去,要來不及了。”王氏催促著又對墨蘭道:“快幫你家小姐穿好。”
等舒婉柔終於梳妝好,兩人才出門。
“娘,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能成?”舒婉柔坐在馬車裏心中還是有些忐忑。
“你把心放肚子裏,皇後娘娘是太子的親娘,太子又對你又意。那舒婉凝比你還年長幾個月,也未訂親,這次不召舒婉凝單單召你,你說呢?”王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。
“那依娘的意思是這事十有八|九是成了?”舒婉柔欣喜道。
“那當然,不過你待會兒在皇後娘娘面前可得端住了,別露餡了知道嗎?”王氏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。
“放心吧娘,這點我有分寸著呢,這麽多年才女名頭也不是白得的。”說到擅長的地方舒婉柔頓時就有些嘚瑟道。
“有分寸就好。”
“夫人,到了。”外面傳來婢女的聲音。
王氏和舒婉柔剛下馬車就見一個宮女迎面走了過來,對她們行了個禮道:“舒夫人,舒小姐,皇後娘娘派奴婢來迎二位。”
“有勞皇後娘娘了。”王氏頷首道。
“夫人、小姐請跟我來。”宮女說著在前面帶路道。
“參見皇後娘娘,皇後娘娘萬安。”王氏和舒婉柔一同道。
“快請起,快請起。”皇後端坐上坐笑道:“二位快請坐。”
“謝皇後娘娘。”兩人又道。
待二人坐定,皇後才又道:“這位便是夫人家的小姐吧?聽說是京城裏處了名的才女呢,果然明不虛傳,是個可人兒。”
“皇後娘娘謬讚了,小女愧不敢當。”舒婉柔低頭作羞澀狀。
“有什麽不敢當的,我可是聽苒嬪說了。舒家小女兒啊詩詞一絕,連她都甘拜下風呢。”皇後又道。
“葉姐姐是太傅之女,自幼由太傅親自教導,臣女哪能和葉姐姐相比。”舒婉柔臉微微犯紅。
“還是太過謙虛了。”皇後道。“今日讓你們進宮其實也沒什麽事,不過是我整日呆在宮中難免有些無聊,就像讓你們來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娘娘,太子殿下到了。”一宮女走進來通報道。
“快讓他進來。”皇後面帶喜色道,像是想起了還有王氏和舒婉柔,又道:“瞧我這記性,竟忘了今日也叫了太子來。”
“母後這話是說兒臣不該來了。”太子走進來笑道:“給母後請安。”
“是母後說錯了,這兩位是丞相府夫人和小姐。”
王氏和舒婉柔連忙起身道:“參見太子殿下。”
“夫人免禮。”太子道。
“太子,你來的正好,舒小姐鮮少進宮,你帶她去外面逛逛,留她母親在這裏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這……母後……”太子猶豫道。
皇後仿佛沒看見太子的猶豫,依舊笑著道:“快去啊,別怠慢了舒小姐。”
“是,母後。”太子應道。
“舒小姐也去吧,讓你太子哥哥帶你在宮裏好好逛逛。”皇後又對舒婉柔道。
“那臣女就多謝皇後娘娘、多謝太子殿下了”舒婉柔起身道。
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皇後的宮殿。
舒婉柔在太子身後默默的走著,剛像開口,就聽前面的太子道:“舒小姐,又見面了。”
舒婉柔臉微微泛紅,道:“難為太子殿下還記得臣女,臣女真是受寵若驚。”
太子笑道:“像姑娘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讓我想不記得也難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謬讚了,不過是多讀了幾本書,比不上太子殿下的學識淵博。”舒婉柔柔聲道。
又走了幾步,舒婉柔道:“太子殿下若是有要事,便先行離去吧,臣女自己逛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要事也比不上陪舒小姐呀,能陪舒小姐逛皇宮是京城多少世家公子夢寐以求的。”太子裝飾調侃道。
舒婉柔面上露出羞惱之色道:“太子殿下莫要胡說。”
太子見美人惱怒,連忙道:“是本殿下失言了,舒小姐莫要氣惱。”又道:“舒小姐是風雅之人,想必也喜歡雅致之處,前面有一竹林,甚是清幽,我帶舒小姐前去?”
“既然有如此妙地自然是要去的,有勞太子殿下了。”
眼見走到竹林跟前了,舒婉柔突然腳下一崴朝一邊倒去,太子見狀連忙一手拉住舒婉柔一手攬住舒婉柔的腰,舒婉柔瞬間就落入了太子懷中。
舒婉柔趴在太子懷裏,雙手撐在太子胸前,臉上一片緋紅,讓低頭看向舒婉柔的太子不由一楞,情不自禁的握上自己胸前的一只手。
舒婉柔一驚,擡頭看向太子,雙眼含著霧氣,雙唇似張非張,“太子殿下快放開臣女。”說完還輕輕掙了掙被太子握住了手。
“啊?是我冒犯了。”太子趕緊松手道,卻見舒婉柔面色痛苦又要往一邊倒去,又連忙扶住道:“舒小姐,沒事吧?”
舒婉柔皺眉道:“我腳好像崴了,一用力就疼。”
他們出來也沒有帶宮女,太子無法,只得一把把舒婉柔橫抱起,惹得舒婉柔一聲驚呼:“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麽?”
“前面有個涼亭,我抱你過去休息休息。”太子低頭看著自己懷裏的舒婉柔,只見少女卷縮在自己懷裏,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襟,臉上有些慌亂。
舒婉柔不安的開口道:“太子殿下快放我下來吧,被人看見了不好。”
“放心吧,我看過了,附近沒人。”太子道。
舒婉柔低頭道:“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。”
太子把走進涼亭把舒婉柔放在涼亭裏的凳子上,自己也在另一邊的凳子上坐下道:“先在這坐一會兒,等待會兒你能走了,再回去。”
皇後宮裏,皇後和王氏還在閑聊,王氏道:“天色也不早了,太子殿下和婉柔怎麽還沒回來。”
皇後笑道:“不必擔心,有太子在呢,出不了什麽事,許是兩個孩子一見如故,多聊了兩句。”
“皇後娘娘說的是。”王氏也笑道。
話音剛落,就見太子和舒婉柔走了進來,“皇後娘娘萬安。”舒婉柔行禮道。
“好孩子,快起來。”皇後笑道:“剛和你母親說起你們倆呢,這就回來了。”
太子見狀也連忙去扶:“你腳還疼著,小心點。”
舒婉柔低頭道:“多謝太子殿下。”
皇後看著兩人眼裏盡是滿意,王氏卻緊張道:“婉柔,腳怎麽了?”
舒婉柔輕聲道:“方才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,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了。”
這話皇後自然也聽到了,有些責備地對太子道:“怎麽不照顧好你舒家妹妹,怎麽還把腳給崴了,來人,快扶舒姑娘去上藥。”
“多謝皇後娘娘,我已經沒什麽大礙了。”舒婉柔連忙道。
“那怎麽行,必須上藥。”皇後讚同道。
舒婉柔也只好被宮女扶去偏殿上藥。等舒婉柔再次回來王氏也起身道:“時辰也不早了,皇後娘娘,臣婦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是不早了,太子,去送送舒夫人和舒小姐”皇後道。
舒府。
王氏心疼的看著舒婉柔紅腫的腳踝,“怎麽這麽不小心,逛和皇宮怎麽還能把腳給崴了?”
“娘沒事的,我就去故意崴的。”舒婉柔看著紅腫的腳踝淡淡道,仿佛崴的不是自己的腳。
“故意崴的?”王氏驚訝道。
“對呀,出去隨便逛逛皇宮和我太子能有什麽大進展,我這一崴,太子殿下馬上就心疼我了,還抱我去涼亭休息,後來扶我回皇後宮裏一路上都沒松過手,後來還親自送我們出宮,誰能有我們這麽大面子。”
“說的也是,看你在皇後宮裏行禮的時候,太子緊張的跟什麽似的。”王氏回想起來笑道。
轉而又心疼道:“可是你這對自己也太狠了,腳還疼嗎?”
舒婉柔笑道:“娘,不疼,皇後娘娘的藥很管用。”
“那娘就先回去了,你晚上好好休息,這幾日就躺在床上靜養著,過兩日就好了。”王氏道。
“嗯,娘放心吧。”舒婉柔點頭道。
王氏拍了拍舒婉柔的手,嘆了口氣,出去了。
……
“小姐,聽說今日皇後召夫人和二小姐進宮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?”舒婉凝對著燈,繡著手上的一副繡品。
“小姐,您就不擔心?皇後召夫人和二小姐進宮,卻單單沒召你。”知秋有些擔憂道。
“有什麽可擔心的,是你的就是你的,跑不了,不是你的你巴巴的湊上去也沒用。”舒婉凝繡完最後一針,道:“行了,早點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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